時常想著一個問題
到底是有形的囚牢痛苦
還有無刑的禁錮更殘忍
阿寒一直以來都生長在一個聲音不被傾聽的環境
總是被忽視想法
也無法要求任何公平的對待
別說對外在環境做任何抵抗
就算稍有一點較大的情緒波動
也會立刻被送到醫院去治療
而院方再怎樣介入
也難以改變環境的歪曲
於是在重複出入院的循環中
阿寒漸漸學會把心事往心底藏
成功地把入院的次數降低
卻也把小爆發升級成為大爆炸
而撕心裂肺的嘶吼
從此成了她短暫卻急遽宣洩的利器
每當撼動靈魂的吼叫伴隨哭聲傳入耳際
一種沉痛的感覺愴然而生
因為那是來自內心掙扎求救的呼喚
也是被囚禁的意識為生命找尋突破口的聲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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